“哎呀,我的好大姐,”巴人岳也笑着,“我的意思是说,要搞得她心花朵朵开嘛!那滋味你不也试过?不过人家梦芸小姐还是在室的,头一回干这事儿难免会疼痛,要让她心花怒放,只怕我还得要花不少心思呢!你亲自试过,倒是说说,以我巴人岳的厉害,能不能真格让梦芸小姐爽上天去?”
她喊着:“操……爹爹……干我……”他把她按在床上,用皮绳绑住她的腿,分开固定在床柱上。
“哦,是那个呀!”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,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何之意,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,“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,听得南岸林中婴孩哭啼之声,待到了林内,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,因身负重伤,加上产后血崩,母体已经无救,只得从其遗托,尽心扶养梦芸长大。
昏目眩,拿不稳手枪,只隐约看见一个人往车子走来,整个人就昏迷了。
休息了一会儿她轻轻的说:“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。
凌云婷静静地躺在地上,丁尚方的手仍然不规矩地在她的身上摸索,但她却置之不理。